【超蝙】gift（一发完）
三代形象
可能ooc
版权跟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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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恩站在卧室的落地窗前向外看。
这个季节的太阳直射在赤道与南回归线之间的某一点，很显然，不是哥谭。它使得天色在更早的时间暗下来。哥谭上空经久不散的云层仿佛薄了一些，能让人隐约看到城市消失在地平线的轮廓被落日晕染上一点暖色。
他在心里计算着时间，再过大约半小时夜幕就会完全降临。
届时灯火霓虹将点亮远处的每一个窗口与屋顶，热腾腾的、表皮因高温炙出油脂而变得金黄酥脆的火鸡被取出烤箱，摆放在餐桌正中；烟熏火腿表面被淋上由蜂蜜和威士忌混合成的琥珀色透明浓稠酱汁，也许还有人为布丁或蛋糕的口味发生小小的口角。
深沉的，灰色的城市在一年中难得有这样被色彩点缀的夜晚。
这将是一个久违的，闲适且热烈的平安夜。
四只小鸟在楼下吵吵闹闹，互相切磋并要求输家去厨房顺走几块管家侠独家配方小甜饼。
韦恩宅的厨房今天也迎接了更多的人，年长绅士系着白色半身围裙，衬衫挽至手肘下方，正在仔细的筛第二遍糖粉。离他不远的年长女性把肉桂粉均匀撒到苹果派上。“克拉克”她这样叫到。
厨房另一端的男人答应着迅速放下手中搅拌奶油蘑菇浓汤的汤勺，接过女性手中的苹果派放进烤箱，熟稔的选定火力和时间。他笑起来露出尖尖的小虎牙“玛莎，今年苹果派要算我做的。”
母亲努力绷住笑意丢给突然皮起来的儿子一个含嗔的眼神。管家侠也忍不住笑着插话“鉴于克拉克少爷已经完成了今天的任务，接下来不如去前面看看韦恩老爷在做什么？”
克拉克回到散发出浓郁奶香的锅子前看了一眼“大概再五分钟就好，我定好了计时器。”玛莎装作受不了的推他去洗手：“啰啰嗦嗦不利于保养发际线，这汤还是我教你做的。”
循着心跳声找到布鲁斯之前，克拉克十分小镇青年的甩干了自己的双手，想了想又迅速让它们提升到一个令人舒适的温度。
他的爱人站在窗边，穿着玛莎手织的圣诞毛衣。手工粗棒针和高级定制的衬衫领口严格意义上来说并不搭配，而这微妙的不和谐感令布鲁斯前所未有的生动。
克拉克自背后环抱住他，温暖的双手覆盖到布鲁斯的手上。他用鼻尖轻轻蹭着爱人耳后光滑的皮肤，小声的要求奖励：“我做了奶油蘑菇汤和苹果派——多加了三分糖的那种。”
布鲁斯看不到身后人的表情，但已经从那甜蜜到有些黏腻的语气里脑补出了对方认真期待的眼神，于是他回头给贴心的小镇青年一个吻：“我给你准备了神秘礼物。”
还在品尝爱人嘴唇的小镇青年睁大眼睛，小卷毛几乎要崩开发胶弹出来：“上次你这么说的时候，买下了一个银行？”他哭笑不得：“千万告诉我这次没这么大手笔。”
布鲁西宝贝不满的转身环过他的脖子，继续细细亲吻：“你会喜欢的，I promise”
晚餐吃得欢乐又圆满，玛莎和克拉克都是热情单纯的个性，迪克和提姆小天使在一旁努力迎合，等独家秘制苹果派上桌后，即使是杰森要拜倒在玛莎的毛线裤下。克拉克努力诱惑达米安：“我家里也有牛，还有几只狗。”最终还是玛莎技高一筹：“邻居家里新养了一笼小兔子，正是最可爱的时候。”现任罗宾终于露出跟年龄相符的表情，他脸对着布鲁斯，眼睛却偷偷瞥一瞥超人：“父亲，或许这个假期结束之前，我们可以去看一看？”
克拉克收到罗宾的信号轻眨了眨眼睛，也向布鲁斯发出期待光波。属于蝙蝠侠的部分还在努力挣扎为什么自己越来越难以向氪星人说“No”，布鲁西宝贝已经被萌的心尖发颤点头答应。
饭后四只小鸟承包了收拾餐桌的工作，克拉克趁人不备胆大包天，飞速摸了一把布鲁斯吃撑的小肚子，在哥谭甜心危险的眯起眼睛准备变身老蝙蝠之前拉着人去花园里遛食。
今夜的哥谭如此不同，布鲁斯看着远处的灯火，脸上露出几乎沉醉的表情。克拉克敢说他第一次在除了床之外的地方见到布鲁斯这样的神态。那是褪去蝙蝠侠的冷硬和布鲁西的轻佻之后的，真正的布鲁斯。这样的哥谭，这样的夜——热闹、安全、远离犯罪和鲜血，是布鲁斯奉上毕生心血追求的梦想。
克拉克突然感到自己装进圣诞袜的戒指还不够，他的布鲁斯值得更特别的东西，他晃了晃与对方紧扣的手：“等我一下。”然后在布鲁斯疑惑的眼神中飞向了哥谭上空。
一分钟后克拉克带着满脸狡黠落地，高速飞行让他的小卷毛彻底呲了出来，布鲁斯温柔的帮他捋捋头发。克拉克享受的闭上眼睛：“B，我的礼物恐怕要提前给你了。”布鲁斯忍不住调侃他“是你刚刚一跺脚飞上去的时候踩出来的坑吗？”
下雪了。
布鲁斯不可思议的看向天空，耳边氪星人得意的声音显得模糊而遥远：“我刚刚灵光一闪发现冷冻呼吸可以把哥谭上面的云层冻起来人工降雪blablabla...”。布鲁斯断电5分钟后终于重启成功并打断了他，总裁大人感觉自己难得的口齿不清：“你...送雪给我？”
克拉克笼起他右手，放在嘴边轻吻指尖：“不，我送这场雪给哥谭。”
“而你”他认真的看进布鲁斯的双眼“我将献与你这满城月色。”
在不知不觉中，哥谭上空阴霾的云已经散去（是的，都被冷冻呼吸吹成雪了）。所有的屋顶都沐浴在了月光里。它带着柔和的温度舔上布鲁斯的脸颊。这温度难以察觉却绵长不断，布鲁斯感觉到某种浓烈的情绪在他胸口翻滚着，他几乎要以为这是一场甜美的梦境。在经历过充满黑暗、磨难、伤痛、失去的四十年后，黑暗骑士终于迎来了一个原意予他的黑夜以光明的爱人。“天竟不负我”。
布鲁斯用力握紧克拉克的手往回走，大步穿过厅堂走上二楼，留下一屋子小鸟头顶问号。他用常人无法忍受的力度将克拉克按坐到床边，自己转身走到墙边攥紧拳头，克拉克看到他仿佛深吸了一口气：“B？”布鲁斯扣开墙上机关取出什么东西，然后坚定的走到克拉克身边单膝跪下：“我真的是疯了，明明准备等夏天再给你”他打开手中的小盒子，一枚古老的刻有韦恩家徽的男戒躺在黑丝绒上，六爪镶嵌的蓝月光石闪着温柔的光。
“我知道都是月亮惹的祸，那样的夜色太美你太温柔，才会在刹那之间只想和你一起到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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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刀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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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的灰色战衣又一次被血液浸透染成黑色，胸口的白色蝙蝠图案也模糊不清。
他在失血的眩晕里突然想起数年之前那个完美的平安夜。
他嘲讽的挑起嘴角。一切都有迹可循不是吗？
阿卡姆的罪犯不会放过哥谭，属于黑夜的蝙蝠也不会得到光明。
